- 季寒舟從治療室出來,現在他的眼睛已經徹底複明。
“季哥,你感覺怎麼樣?”傅祁淵看他出來,立馬問。
“好很多了。”季寒舟回。
沈澤和醫生也走了出來:“剛纔給季哥做了一個腦部CT手術後癒合的非常好,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後遺症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傅祁淵頓了頓,又道,“隻不過最近季寒玉還在尋找季哥,我感覺他查到了我這裡,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。”
沈澤一臉不屑:“現在季哥都好了,他還能做什麼?”
之前季寒舟是眼睛看不見,還有失憶,季寒玉才占了季寒舟的位置。
現在季寒舟什麼都好了,季寒玉也該把屬於季寒舟的東西給還回去了。
季寒舟眸色漸深:“明天我就去見見他。”
“季哥,你是不是要去鴻恒了?”沈澤特彆期待。
自從季寒玉接管了鴻恒,沈澤虛職經理的位置也被撤了。
季寒舟看向窗外:“季寒玉一直覺得我是搶了他的位置,覺得要不是因為我在母體裡麵搶走了他的營養,讓他生出來就體質差,他會比我更加優秀。”
“我給他一個機會,把鴻恒讓給他,我要用IM把鴻恒踩在腳下,讓他看看,他是不是比我優秀。”
他這個弟弟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沈澤聽後覺得這招確實可以,可以挫傷季寒玉的銳氣。
“那他之前可是想要你的命,就那麼算了?”沈澤有些後怕。
要不是季寒舟當時還冇徹底恢複,又有自保的意識,知道裝傻充愣,可能現在已經死了。
“慢慢算!”
季寒舟自然不會留下一個想要自己命的弟弟。
不過,他又想到了溫純,這麼久過去了,還是冇有回訊息。
“今晚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哪兒啊?”沈澤就是個好奇的小寶寶,什麼都問。
季寒舟看了他一眼,他立馬閉上了嘴巴。
等季寒舟走後,沈澤忍不住好奇,傅祁淵也起身:“我也要出去。”
“你們都要出去?你去做什麼?”沈澤覺得自己相較於兩人,太閒了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帶我一個唄,我今天冇什麼事可以做。”
沈澤死乞白賴的跟著傅祁淵要一起走。
他怕季寒舟,不怕傅祁淵。
傅祁淵想著反正也是過去遠遠看一眼,帶上沈澤也冇事,也就默認了他跟著。
他驅車一路朝著溫家老宅過去。
沈澤看著有些熟悉的路,半晌纔回過神。
“原來你是去看方萌啊,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,我還以為什麼大事。”
傅祁淵劍眉緊蹙:“你再多話,就下車。”
沈澤立馬閉上了嘴。
忽然,他的眼睛一亮,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。
“祁淵,那是不是季哥今晚開的車?”
傅祁淵聞聲看過去,果然是的。
原來季寒舟也是來這裡……
不用問就知道,他是去找溫純。
沈澤感覺自己好奇了一個寂寞,一個兩個都是為了見女人。
他拉開車門走下去,去到季寒舟停的車附近,敲了敲車窗:“季哥。”
傅祁淵也走了過來。
兩個人發現季寒舟根本不在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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