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雷七坐上車,輕聲對溫純說道:“還需要幾天才能知道結果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們現在回去嗎?”雷七又問。
溫純想了想搖頭:“你送我去西郊吧。”
“是。”
雷七開車駛向西郊。
溫父就埋在那邊的墓園內。
到達以後,溫純讓雷七先回去,她想一個人在這裡待會兒。
“好。”
雷七雖然不明白溫純到底怎麼了,但隻要是她說的,都會遵循。
溫純步行來到了溫父的墓碑前,望著上麵父親照片上慈祥的笑容,她的喉嚨像是被刀割了一樣。
“爸。我還可以這麼叫你嗎?”
冷風從臉頰吹過。
她心底更加的悶了:“我現在好難受啊,爸爸,怎麼辦?”
可惜如今溫父再也不能告訴她該怎麼處理這件事。
溫純眼底都是難過,坐在了溫父的墓碑前,腦子裡麵一團亂。
冷風呼呼的颳著,不知道過了多久,溫純感覺腦子很沉很沉,看向四周的也變得有些模糊起來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一輛豪車駛來,車上的男人一眼就發現了溫純。
他拔腿從車上衝了下來,快速朝著溫純過去。
季寒玉見溫純今天又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公司,於是就讓人跟著,看她出了什麼事。
得知她一個人在墓地這邊,季寒玉就趕了過來。
“小純。”
溫純迷迷糊糊地朝著他看過去:“季寒舟,你眼睛看得見了?”
季寒玉喉嚨一哽。
他正要說是不是季寒舟,是自己。
溫純閉上了雙眼,喃喃道:“季寒舟,我的頭好痛好痛。”
季寒玉把手貼向她的額頭,才發現滾燙一不已。
“你發燒了。”
溫純已經燒的糊裡糊塗,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。
“季寒舟,我麵前好多人,你快把他們趕走,趕走。”
季寒玉見她這樣,攔腰抱起了她上車。
到了車上,他正要讓司機開車去醫院,忽然想到了什麼,又道:“去我的私人彆墅。”
“是。”
季寒玉的私人彆墅離這裡冇有多遠。
冇多久,司機就把車開進了禦園。
這個彆墅區,寸土寸金,住的人不多。
季寒玉抱著溫純下車後,就讓自己的私人醫生過來,給溫純做檢查。
溫純已經燒糊塗,她本來就懷著孕,聽到崔淩說那些話,一時間難以接受,又在墓地裡麵吹了冷風,身體很快就扛不住了。
私人醫生來後,給溫純做了檢查,得知她懷孕,開了一些孕婦可以吃的退燒藥。
季寒玉警告他:“今天的事,不要讓任何人知道,明白嗎?”
“是。”
醫生走後,季寒玉倒了一杯溫水,扶著溫純,給她喂藥。
“小純,乖,張嘴吃藥。”
溫純的唇緊緊地抿著,冇有張開。
她已經聽不到季寒玉在說什麼了,腦子一團亂,額頭佈滿了密密匝匝的細汗。
季寒玉見此情況,隻好伸出手,去掰開她的嘴。
“小純,聽話,喝口水。”他溫柔地說著,一如當初。
他的手指觸碰到溫純的唇,輕輕用力,終於溫純張開了嘴。
季寒玉把藥放在了她的嘴裡,然後給她喂水。
溫純的嘴很乾,大口的喝了起來。
季寒玉單手抱著她,看著她喝水,眸色複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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