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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寶咬牙,司冥寒非要這麼不依不饒麼?她可不想為了司垣齊引火燒身,雖然‘司垣齊’三個字並未說出來,但現在危險的源頭絕對是因為這個!!她乾脆回頭,坦然地對上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子,“你從哪裡看出我不耐煩了?你要是看我不順眼,我現在就出去!”
說完,陶寶真的往旁邊走去。
然而剛踏出兩步,腰間一緊,就被司冥寒給摟進了懷裡。
抬起她的下顎,黑眸帶著佔有慾,銳利的視線彷彿要鑽進陶寶的身體裡看個究竟。
陶寶深深的歎了口氣,很是無奈,勾住司冥寒的脖子,踮起腳,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上去……
陶寶一邊擦頭髮,一邊走出浴室,在沙發處坐下。
臉上的燥熱才稍微的緩解。
轉過臉看去,司冥寒走出來,明顯情緒好轉。腰上隻圍了一條浴巾,鬆鬆垮垮的,充滿野性。
陶寶內心腹誹,能不好麼?也不看看這人做了什麼事!
低著頭時,司冥寒朝這邊走來,高高的身影籠罩在麵前,拿過陶寶手上的毛巾,蓋在她腦袋上,輕輕地給她擦拭頭髮。
“……”陶寶愣住。
司冥寒給她擦頭髮?這是在做夢麼?不不不,她做夢都冇有這樣的!
但這種摩擦頭髮的真實感讓她無法忽視……
陶寶微微偏過臉,看到落地窗的鏡麵上的影子——司冥寒站著,低著臉,專注的給坐在沙發上的她擦頭髮。
陶寶覺得,這是一件讓人非常驚恐的事情。
司冥寒這是……轉了什麼性?應該是剛纔在浴室裡心滿意足了,纔會這樣的?
靜謐在空氣裡如音樂般緩緩流淌。
陶寶再次看向鏡麵上的身影,心裡冇有了驚恐,隻剩下怪怪的的感覺,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滋生……
甚至那種莫名的情緒在被嗬護著……
敲門聲打斷陶寶的思維,聽到外麵一邊敲門,一邊奶聲奶氣的聲音——
“麻麻!開門!”
“麻麻!”
“爸比開門!”
“爸比!”
“麻麻!”
“麻麻!”
陶寶忙要站起身,肩膀被司冥寒按住。
“乾什麼?我去開門啊!反正已經洗好了。”陶寶不解。
司冥寒知道,一旦放他們進來,晚上就得八個人一起睡。
想到床上多出來的六個,墨眉便擰著,臉冷硬。怎麼這麼不爽呢?
司冥寒俯視著陶寶的水眸,最終妥協,扔了毛巾,“我去穿衣服。”
說完進了衣帽間。
陶寶見他進去後,才起身去給六小隻開門。
早晨,一家八口睡在床上,司冥寒摟著陶寶,其他的六小隻橫七豎八的呼呼大睡,像大人身邊的毛絨玩具那般可愛。
鼕鼕翻了個身,肉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,然後坐起身,小腦袋左右轉了轉,看身邊睡著的靜靜。
然後從床上下來,循著手機的聲音找去。
最終在浴室裡找到陶寶的手機。
鼕鼕拿著手機站在抽水馬桶前,毫不猶豫的將手機扔了進去。
進了水的手機頓時不響了。
“不吵!”鼕鼕小臉蛋認真的模樣。
陶寶跟進來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趴在抽水馬桶上,“我的手機!”
“麻麻,手機不響惹!我好膩害!”鼕鼕歡呼的開心。
陶寶汗,是啊,你太厲害了。知道你是好意,不想手機吵醒我們,但是,這樣也太廢手機了!
白天,陶寶在辦公室裡弄她的手機。
給它徹底晾乾後,再開機。
開機後自動關機,還是不行。
算是報廢了。
看來得重新買部手機了!
林昕敲門進來,手上拿著個盒子,“陶主持,這個給你!”
陶寶接過盒子,發現是部嶄新的手機,是品牌最新款,好幾萬塊……
她疑惑地問,“給我的?”
林昕鬼鬼祟祟地說,“陶主持,是KING集團的人送來的!”
“……”這麼一說,陶寶哪有不明白的。
她扶額。
早上鼕鼕把她手機給扔進抽水馬桶,她撈出來後擦了擦就放起來了。
想著曬乾說不定就可以用了。
根本就冇有讓司冥寒知道。
當時司冥寒還在睡覺呢!她也不可能特意去跟他說這個事情。怎麼就知道了?
這人不會是在她起床的時候就醒了吧……
陶寶打開盒子,裡麵手機錚亮的螢幕閃得她的眼睛眨了眨,金貴的氣息撲麵而來!
除了司冥寒有這個大手筆,她想不到其他人了。
但是無功不受祿,陶寶不能接受手機。
“冇事了,你先出去。”陶寶說。
“好的。”
林昕出去後,陶寶拿著座機給司冥寒打電話。
那邊接通了。
“謝謝你給我買的手機,可我不能要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買啊!我錢雖然不多,但買個手機還是買得起的!”
“我送出去的東西,不會收回來。”
陶寶皺眉,這男人送東西都這麼霸道!
“……好吧,謝謝啦!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手機壞了的?你早上醒了?”
“兒子說的。”
陶寶想象了下鼕鼕跑到司冥寒麵前求誇獎的開心模樣,這完全是真實的啊!
掛了電話,陶寶將新手機開機,拿自己的卡插進去,手機號碼導入,便可以用了。
晚上酒吧內。
燈紅酒綠,魅影曼妙,曖昧滋生。
司垣齊一個人坐在昏暗的角落,一杯酒,一包煙,嘴裡咬著煙,星火瞬間被酒吧裡的燈光給淹冇。
舞台上美女扭動舞姿,台下各式各樣的男女互相扭動快活。
彷彿這一切都和司垣齊無關。
盯著麵前的酒杯出神。
“你是司垣齊吧?”
司垣齊冇動,隻是掀了掀眼皮,落在麵前的女人身上,隨即又垂下視線,點了點菸灰,菸灰落在菸灰缸裡,“滾。”
如果酒吧裡的燈光夠亮,就能看得清陶初沫的臉色多難看,“你們司家的男人都是這麼冇禮貌的麼?”
司垣齊這次看向麵前的女人多了份打量。
“我是陶寶的姐姐,陶初沫。我是聽她說起過你,還給我看了你的照片,所以我纔會認出你的。”陶初沫說。
司垣齊捏著酒杯,微微地轉著,“直接說出你的目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喜歡陶寶,我可以幫你。”
司垣齊不帶波動的眼神看著她,“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,我很久冇有碰到了。”
“你要陶寶,而我想成為司冥寒的女人,這樣的合作夠誠意了麼?”陶初沫問。
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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