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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儘量找到對我們有用的資訊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」南宮笑笑叮囑道。
「看天意了,這不是我能決定的。」陳不凡聳聳肩。
「我知道,儘力吧。」
「嗯!」
陳不凡再次離開住處。
來龍魚門兩天,兩天都未休息。
陳不凡首先去了一趟後山,人去樓空,空空如也。
一個人都冇有。
山洞深處有一排排牢房,大的一間可以容納幾十人。
越深處越黑暗,越潮濕。
氣味刺鼻。
難以想像到了夏天會如何。
陳不凡在這裡逛了一圈,冇有發現任何線索。
其實在白天,龍魚門就得到了訊息,昨晚負責押送的門人,全部身亡。
任務失敗。
抓捕的人都跑了。
隻是他們冇有聲張,不動聲色。
秘密派出去幾個人探查情況。
龍魚門實在冇人了。
想做點什麼,都冇有足夠的人手。
換做以前,最少十人一隊,怎麼樣都會派出兩隊人手。
昨晚的押送,人數翻倍不成問題。
和人窮一個道理。
有錢大手大腳,喜歡就買。
冇錢,就得拮據一些,看看就是不捨的下手。
如今龍魚門就是一個窮比。
大窮比!
藏書閣內,陳不凡來回翻閱,一共三層木樓,上麵滿滿的書籍,竹簡。
陳不凡隻能大致掃描。
過了半個時辰。
來到龍魚門主的住處。
陳不凡趴在房頂,好像一片樹葉落下,悄無聲息,冇有半點聲響。
書房好像在最左邊的房間。
陳不凡剛有所動作,下麵一道聲音傳入耳中。
有人!
「死鬼,那麼火急火燎做什麼。」一個女人嬌嗔道,欲拒還迎,聲音嗲嗲,有些齁嗓子。
夾子音最可惡。
在某些時候,也最誘人。
「夫人,老夫等不及了。」一個老者激動的心,顫抖的手,就要脫掉對方的衣物。
「哎呀別急,確保冇人發現吧?」
「放一百個心,昨天龍魚門又出事了,我把大多弟子重新調動了一下,不會有事的。」
這個又字很好啊。
十分順耳。
「毛手毛腳,身為長老一把年紀了,見到女人還這麼急不可耐。」女人嘟著薄薄的嘴唇。
「還不是怪夫人長得太迷人,門主在的時候,我隻能乾瞪眼,能看不能碰,心癢癢的難受。」
「現在他走了,好幾日未回,老夫可要好好和夫人逍遙一下。」
臥槽?
門主夫人和下屬廝混?
還是長老?
不是說龍魚門隻剩下一個長老了嗎?
就這一個苟活的長老偏偏還和夫人有私情。
是門主夫人不自愛,隨意和誰都行。
還是這位長老命大,上次誰都去了雙聖門,就他冇去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龍魚門主故意的。
故意給自己戴帽子。
一頂碧綠碧綠,哇綠哇綠的帽子,正正好好,端端正正的扣在龍魚門主的腦袋上。
「死鬼!」女人白了一眼,小拳拳錘了一下老者的胸口,「需要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。」
「不需要的時候,看都不看一眼,關心的問候都冇有,男人都是一個樣子,冇心冇肺,冷漠無情。」
「哪有啊,在外哪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,萬一被門主發現,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。」
男女之間本身就很亂。
這個很難說的清。
別說一個門派幾千人,就是一個村莊區區百口,這種事也多很。
隻是這位長老膽子大了一些,偷人偷到門主頭上。
「今晚奴家依你,怎樣都行。」
「但醜話說在前頭,不讓老孃滿意,以後不許再來。」
「夫人放心,老夫一定讓你欲仙欲死,飄飄欲仙。」
陳不凡聽著無恥的話,暗罵不已。
一對狗男女。
靠!
大半夜的不睡覺,來回折騰,自己怎麼行動啊。
他們打的火熱,自己在書房來回翻閱?
不說能不能安心查詢,還特別容易被髮現。
龍魚門長老均為武帝,耳力,眼力,警覺性都不同尋常,不太一般。
不管了,既然來了,總要查一查。
全神貫注之下,不一定注意太多。
實在不行,到四更天就動手,擒住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。
嘗試在他們口中是否可以得知一些訊息。
現在得意的使勁折騰,或許是人生最後一場了。
陳不凡想到此處,準備悄悄溜進書房。
然而,他望瞭望遠處,又停下了身子,將自己隱藏的更好。
有人過來了。
並且此人一定是位高手,氣息平穩,腳步輕盈。
來人的目標果然是這邊。
陳不凡呼吸放慢,氣沉丹田,加上山上風大,難以察覺。
與整個黑夜融為一體。
屋內兩人正打的火熱,龍魚門長老突然停下,拿起身邊的袍子披在身上。
「死鬼怎麼了?好端端的……」
「別說話,有人往這邊來了。」龍魚門長老做了個噓聲的手勢。
「你不是說把人都調走了嗎?」
「別吱聲。」
來人冇有停下腳步,直接進入小院。
繼而來到房門前。
「篤篤篤。」三聲敲門,規律而清脆。
「誰呀。」門主夫人臉色一緊,開口問道。
「我!」
一個字出口,讓兩人噤若寒蟬,打了個哆嗦。
臉色大變,慌亂不已。
「怎麼辦吶。」門主夫人張了張嘴,隻有口型,冇有聲音。
龍魚門長老嚥了一口唾沫,額頭出現層層冷汗。
心臟噗通噗通亂跳。
「門主大人啊,您回來了呀。」門主夫人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。
「開門。」
「哦,好!」門主夫人不敢不應。
長老看了看四周,蹲下身子,鑽進了床底下。
陳不凡差點笑出聲,有好戲看了。
正正好好堵在房間裡。
人算不如天算啊。
支走了弟子,又是偷偷摸摸,半夜三更前來。
逍遙快活的時候,男人回來了。
你說氣不氣人。
放在花花都市,還不得站空調外機上啊。
一個不小心掉下來,粉身碎骨。
隔壁老王神通廣大,法力無邊。
「吱嘎。」房門打開,婦人露出不自然的笑容。
「夫君,你怎麼這個時候纔回來。」
「磨磨蹭蹭那麼久纔開門?」龍魚門主皺著眉頭問道。
一臉的疲憊和風霜。
顯然日夜趕路,十分辛苦。
「人家都睡下了,當然慢了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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