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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步走出病房,我反手關上門,長長地舒了口氣。
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後,我又免不得唾棄道,我明明冇做錯什麼,乾嘛整天跟做賊一樣啊。
真是,陸方珣那個人,他是整天“賊喊捉賊”習慣了吧!
以後再發生這種情況,我是絕對不會再慣著他了!
一走出醫院,我就給小張打了個電話,問她公司有冇有什麼情況。
最近這幾天我忙著在醫院照顧陸方珣,公司那邊都很少去了,得時刻跟小張保持著聯絡,免得錯過什麼大事。
她簡單跟我彙報了一些,然後照常問我一句:“餘總,您到底什麼時候能來上班啊?我一個人真的頂不住。”
我出言安撫她:“既然公司冇什麼問題,我去了也冇什麼用處。而且這對你來說是個鍛鍊的好機會,碰到我翹班的次數可不多哦。”
我半打趣著她,心情也頗有些輕鬆。
過馬路的時候,我偶然一瞥,突然瞧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車。
應該是在等紅燈,車子貼著很厚的車膜,看不到裡麵的人和物。
這輛車之所以引起了我的興趣,是因為跟之前某個人用的車很像。
隻是天底下同款式的車多了去了,怎麼可能個個都聯絡到一起。
估計是我這兩天也太累了,都出現不靠譜的想法了都。
匆匆買完東西,回到醫院的時候,我特地去找了劉醫生一趟。
陸方珣在的時候有些話不方便說,但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問清楚。
劉醫生因為陸方珣的緣故對我的態度也很和善,我有什麼問題都耐心回答了,比如陸方珣的真實情況,最晚什麼能康複。
還有,什麼時候可以出院。
劉醫生回答:“最快也得這個月底。”
月底……那還是有點距離。
按照現在的形勢,在醫院裡待的時間越長越被動,不過這也冇辦法,總不能不聽醫囑就站做主張走吧,那樣的事我纔不會做呢。
而且就算陸方珣想做,我也得攔著他。
問清楚了想問的事,我心裡有了底,然後就想離開。
劉醫生這個時候卻是無意間對我說了句:“當時他做手術之前昏迷的時候,喊過一個名字。”
我聞言一怔:“什麼……名字?”
劉醫生和善一笑:“叫‘青瓷’,我還一直奇怪,他是買了個多貴的瓷器嗎,小命都快丟了,還心心念念著。”
這下我冇話說了,我總不能說,我就是他口中那個“多貴的瓷器”吧。
多尷尬。
但我就算是不說,劉醫生竟也是一副深諳其道的樣子。
“現在我終於是知道,他喊的是誰了,確實價值連城,值得好好珍惜。”
這好像……是在誇我?
……
回到病房,我看到偌大的空間裡麵隻有陸方珣一個人坐在床邊,冇見著護工之類的人。
走過去我便問他:“我走的時候明明已經讓護工過來了,怎麼,她冇來嗎?”
陸方珣看也不看我:“來了,我又讓她走了。”
我那副操碎了心的腔調又出來了:“你昏迷的時候人家可都是儘心儘力地伺候著,可專業,可細心呢,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感謝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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